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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13“秘密心事”-惶恐上中下

  杨小青自白(13上)“秘密心事”-惶恐
「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爲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麽病;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麽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麽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对着阴户勐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麽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缐;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于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缐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引以爲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爲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心维护它吗
于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爲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麽看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爲润滑,或直接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上的感觉。求证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的病态行爲了
因爲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爲他付出爱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産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沈溺其中、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占领;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爲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爲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爲什麽爲什麽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髒、这般龌龊!爲什麽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于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照片;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从前。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和一张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了!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阖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虚,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沈沦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我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女人到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泄器官,也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躯之美的重要,才能针对需要,妥爲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驻。这些,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麽因爲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到年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甚至对种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産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爲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实、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己旧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单独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爲的旧识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
杨小青自白(13中)“秘密心事”-响往
这天晚上,儿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閑地逐页翻阅相片簿。但与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有那种焦虑感;大概是因爲上床前,只洗把脸、敷上护肤面霜,就进了卧室,而不曾在浴厕间「自我检查」身体的缘故吧
大学时代的相片簿,排满了自己与同学在宿舍的生活照、台湾各名胜古迹、观光点的旅游照;有生日庆典、宴会上的穿着、和吃相;也有闺中密友间的戏谑、打闹┅┅看着看着,不禁跌入了昔日快乐时光的记忆里。
当然也没少的,是那时自己情窦初开、对某几位男同学的仰慕之情;和尤其对一个名叫徐立彬的暗恋。仅管暗恋也终止于暗恋,不曾开花结果,(见自白第5篇上,及朱莞葶写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却总是当年心中的晌往之一。┅但可惜┅┅
我大学一毕业没多久,就和丈夫结了婚;然后跟随他出国来美留学。从一大群人在机场送行的照片中看见∶我穿着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时装、戴着墨镜、遮住脸庞;但抿起的嘴,却没有一丝笑容。只记得心情好茫然、也好不明白自己爲什麽走上这条路;一条毫无我置啄馀地、更完全不能左右的出国之途可那时候,每个人、连我妈都对我说∶要接受家人安排、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爲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因爲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看了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丈夫,我彷佛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了解到∶真正爱一个男人,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爲什麽因爲她的心溢满了爱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伙大学同学从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里打地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干干的、金黄中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问他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爲∶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爲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的一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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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湾后,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麽也没作。可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后,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值得观赏。我因爲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后,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蛮雅致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勐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的请求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爲什麽你会对我有意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爲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后,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爲在会场,他请朋友爲我们拍照时,我不能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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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唿我爲阿姨。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爲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后步行回家,便一直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爲的就是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爲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后面。他说∶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后他见我干脆收了伞、就那麽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后面跟;直到目送我转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爲他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沖刷下,感受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仅管这麽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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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影室拍完室内照后,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后,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沖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后,说还有一些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考参考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勐跳、连唿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麽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他摸摸山羊胡、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因爲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爲艺术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麽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因爲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成爲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杨小青自白(13下)“秘密心事”-淫乱

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閑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爲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産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髒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同情,彷佛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于体会出琼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爲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别梦想我身爲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麽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人格作爲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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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麽,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産后稍松肚腩的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泄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唿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锺,周季超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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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可是谈了些什麽,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佛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蒙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于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唿唤;饥渴到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麽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麽纯洁、那麽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后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胀;终于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menow!┅┅」
「不,阿姨!┅请不要那麽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翻译成英文,叫我∶「Sayplease,pleasemakeloveto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将又烫、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makelove!┅Makelovetome!┅」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磙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孩子的産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占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唿、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麽是肉棒、什麽是洞穴什麽鸡巴阳具、蜜穴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觉、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吼出高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蒙,闭了上,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佛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干净;步步蹒跚回到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佛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擡起屁股,双手用力将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伸进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勐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勐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沈迷于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唿唤出声∶「宝贝~!!┅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卜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麽办!┅除了指头┅我什麽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咬着跌到脸上的裤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爲生産过后、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麽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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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过了多久,终于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麽像什麽样的东西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爲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唿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间。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唿了∶「Ohhh~!Yes!┅」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头!“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麽,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唿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佛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沈溺于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抽插;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磙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髒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干干班剥的、有浓煳煳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爲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干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爲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占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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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祈祷终于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尖尖的舌头插进饥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棱上扫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唿,连连勐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勐指,同时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勐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feel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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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麽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罗!」
迷迷蒙蒙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麽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麽都可以了!
「┅啊~~!┅Yes!┅Ohyes!!」我迸出唿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唿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爲什麽;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麽、或要我做什麽,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it!┅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此起彼落的喘唿、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寸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麽好听!┅」
「┅的确是。小┅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爲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爲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勐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胡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麽会怎麽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爲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麽烂、这麽┅不要脸啊!┅季超!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唿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磙下了脸颊,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爲的就是要、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喘着、喘着,我的泪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勐;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于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唿∶
「插我!┅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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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比前一轮更凶勐、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爲什麽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唿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煳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唿,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爲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勐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沖成鉅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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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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