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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中午玩了女裁缝

  LOADING... 她大约三十六七,我三十。见面后,量身。说了做不同颜色的两套,其后几天便常往她的店里跑,彼此间闲聊越来越热络。她个子不高,中年女性的丰腴,脸蛋有一种亲切甜美的风情,令人易生好感。所以我也找机会去看她,坐一下,聊聊天。

有一次,也是这样的闲聊。我坐着,她站着。她上身是浅色的短衫,下身一条裹身的灰裙,长度到膝盖上方一点点。微微隆起的小腹,饱满的两条大腿,都显得特别诱人。我突然心生挑逗之意。

她的店,临街的正面宽度约为两米半到三米之间。右边是普通人家尺寸的门,其他空间就是一大块玻璃窗;有窗帘,又挂了些未完工的衣服,从外头大太阳底下往里头看的话,应该是看不清楚的。这临街正面的里头,依着大玻璃窗,放了一张铁桌。铁桌的左方是缝纫机,再左边,就是她使用缝纫机的座位。铁桌的右边,放一张椅子,给客人坐的。我就坐这椅子上。她呢,就站在铁桌前,跟我成九十度角的斜面。

她小腹部位紧靠着桌沿,距我不到半米。我两手都放桌面上,左手离她小腹就更近了。忘了她当时说什麽,说得有点忘我吧,身子有时离开桌沿,有时又贴回桌沿来。我便趁着她身子离开那一刹那,把左手放到桌沿。接着她身子又靠上桌沿,肚脐和私处中间的部位便贴在我左手的手背上了。

她愣了,住了嘴,小腹立刻从桌沿弹开,看了我一眼;没有发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讲下去。她还是站在原处,但小腹始终跟桌沿保持距离。这次接触到此为止。

再下一次去找她,她没站到桌沿来了;坐她的工作椅上跟我隔着缝纫机和铁桌说话。但话题更私密而带有探询意味了,譬如:你这种人女朋友很多吧?很花心吗?

之类的。我也问她跟老公感情如何。她说很少见到老公;他另外有个店面,夫妻俩回到家都累了,等等。

天南地北聊着,这次我站起来讲话了。她还是坐她的工作椅,我站在铁桌旁,下腹贴着桌沿,两人仍是九十度角的斜面。由於中间还隔着一部缝纫机,两人之间距离比较开一些,但仍不足一米。我忘了当时用什麽话题撩她,反正我自己说得都勃起了,就故意将下身紧靠桌沿,勃起的小弟在夏季灰色长裤里横摆,被紧靠桌沿的长裤布料裹得轮廓极明显。从她座位上看,正好是她视线水平面往下一点点,形状、长度、肥瘦,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仍想若无其事的继续说下去,但看我笑嘻嘻地听她说话,她终於说这样不好,同时数度回头往大玻璃窗外头看是否有人经过。那是午睡时间,外头大太阳最热的时候,街上毫无人迹。左邻右舍都是跟她一样的小店,也跟平常一样,很安静。

她看我那副自命风流的死相,又瞧瞧我那紧靠桌沿裹在长裤里的怪物的轮廓,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头讲下去。这时候不能要求她闭上店面的,太可疑了。我看这种老狗都躺在屋檐下吐舌头喘气的光景,又见她毫无动怒之意,胆气壮了,也没跟她来个预警,便拉下长裤拉链,三角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拉,把怪物掏了出来,让它就那麽直挺挺地亮在她眼前,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脑门充血了,那鸡巴也一抖一抖,像在跟她打招呼呢。

这里的建筑都是急就章的,所谓违章建筑。她怕邻居听到,低声急促地说:这样不好啦,彤,这样不好,赶快收起来,快;万一有人经过怎麽办。一边说,一边看看我那一抖一抖青筋浮涨的紫红色龟头,一边频频回头往门口和玻璃窗外看。

我说,没关系,我会注意有没有脚步声,有声音我躲到里间去就是了。她还是嘴里说着不好,彤,不好,万一有人,一边眼光在我下体和玻璃窗之间来来回回。

我手指头持着棍身,抖了几下,距离她的脸孔不过六七十公分吧,就在她神色慌乱之际问她:要不要吃一口?

此时她早已满脸通红,既不笑,也不骂人,就是紧张地瞧瞧我小弟,又望望窗外,这麽来来回回几次,她说:你会害死我。言毕,上身凑过来,低头张嘴,把我的龟头整个含到嘴里去了。

就这麽砸个四五口,她就退开,又是回头看看窗外,随即回头再来吃我。然后,她坐回自己椅子上,伸手顺顺自己头发和鬓角,抹抹额头上的细汗,眼睛好亮,微笑着(不是害羞,更像是满足的笑)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就好了;又伸手在龟头上摸弄几下,有轻有重。我猜,轻的是爱恋难舍,重的是欲火难消吧。

她见我不肯把怪物收起来,连声说:真的,不要闹了,会被人家看到的。我哪肯听?我已被刚才那种情境冲昏了头;在人妻老板娘面前耍弄自己的丑物,惹得她一直盯着看,后来还不待我要求便自己俯首相就,光天化日,店面未闭,竟然舔起男客的不文之物?我又拿着鸡鸡表演剑舞,但她就坐那儿不动,细声央求。於是我退到里间的门口,站门框旁边,斜对着她。她从座位上看到的是门框边缘男客侧立,伸出一条红红黑黑的怪东西在调戏她。当时我是想让她明白: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我还来得及躲,往后退一步就整个人躲在里面墙壁后面了;只要没人进来,她大可以坐原处不动,我这坏东西可供她咨意欣赏。

此时无声胜有声,反正谁都没话讲了。她看我,我看她,她又看它。这麽无声不到一分钟,她起身走过来,说:进去。她推着我离开门框,把里面木门关上,说大概不会有人来吧。说完,她靠在墙壁,左脚跨到一只矮木凳上,一手抓着我鸡巴,一手自己把短裙内松松的棉质三角裤裤裆拉开,引导我那东西到她阴门口。我手抓着阳具,碰到她私处,一大堆毛,其间是又湿又热的一条肥腻的肉沟。

两人都站着,她双臂圈着我脖子,我从下往上顶,戳入,难以克制地随即快速抽送。

她发出强烈的低吼声,底下湿得我那东西好几次滑出来。我两手紧箍她肥臀,像无耻的公狗那样肏她。

后来我们在她那小店的楼上、在我住处各有过几次。有一次印象很深:她闭眼低吼,全身发抖,我只觉她阴道深处好像很多小舌头快速地轮流舔我龟头。事隔多年我才想到:所谓的名器?

不知何故,此事只发生过一次。还有一次我们亲热已至尾声,我已开始射精,她喘息甚急,我一边射着呢,她断断续续叫着:还要,还要,还要。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心想:完蛋了,箭已离弦,怎麽办?但我一结束,她也很快平静下来了。过了几个月,我才想到:她说的大概不是还要,而只是在叫床:哈—哟,哈—哟,哈—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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